火中烧,脸色铁青,右手握成拳头,嘴唇颤抖着说道:“你说什么?之前二夫人难产是因为大夫人暗中动手脚?你们可有证据?”
兰芝小心翼翼地开口:“这些事都是刘婆子的儿子—二喜,亲口告诉我们的。”
钟业皱着眉头,指着前方说道:“前面的那个小子就是二喜?”
兰芝点点头,语气坚定:“是的。”
钟业冷哼一声,轻声将二夫人安抚好,然后起身,怒气冲冲地来到二喜面前厉声喝问:“刘婆子是你什么人?你说的事情都是从何处听来的?”
:“当初接生的刘婆子是小人的娘。这事是我娘亲口对小人说的,若有半句假话,天打五雷轰!”
见钟业一副要吃人的样子,二喜被吓得一激灵,战战兢兢地如竹筒倒豆子,将自己知道的事情全都抖搂出来。
钟业坐在椅子上,冷哼一声:“那你们当初怎么不站出来揭发此事?”
额头冒出密密麻麻的汗水,二喜有些口干舌燥地说道:“那是因为,当初事情结束后,大夫人曾威胁我娘,只要敢说出此事,就让我们不得好死。我们家只有我和我娘相依为命,势单力薄,哪里比得上周家家大势大,当时又怎么敢站出来?”
钟业听了,怒气稍减,但面容依然冷冽,双眸冷漠如猎食的猛兽一般,死死地盯着二喜:“那现在又怎么站出来揭发,难道不怕死了?”
钟业的目光极具侵略性,二喜目光躲闪着,极力辩解:“自打我娘为大夫人做事后,心中对二夫人是愧疚万分,整日里吃不好,睡不好。终于,今天上午听人说,大夫人得了失心疯,我娘这才赶紧让我来府上将此事告知二夫人,只求得片刻心安。”
钟业冷笑一声,面露不屑,鄙夷地说道:“哼!假仁假义!”
二喜看书不多,没听懂钟业说话的意思,只听得口气是不满意,又连忙说道:“我娘还说,反正她也没有几年可活,若是二夫人想要出气,尽可以去我家,或是我娘来这里,怎么样出气都可以,我娘说她都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