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回到家,陆川柏等人也只以为姜青黎是例行公事到贺教授家里学习,毕竟这几个月姜青黎每个周末都要去贺教授家一次。
陆川柏也跟在教授身后连轴转,每天忙得回到家沾枕头就睡。
姜青黎心疼他,抚摸着他眼底的青黑,“要不你这段时间先搬到学校住。”
“行,等忙完这个项目我再好好补偿你。”
陆川柏也正有此意,不是他不顾家不恋家,而是教授他们都是铁人一般的存在,为了新项目,每天只休息四五个小时,他一个新来的小助手自然不能撇开教授和师兄们自己先跑。
就这样,陆川柏包袱款款跑学校去了,往后都是十天半个月才回家一趟,看看家里一切安好,在家里吃个饭又匆匆忙忙地回学校。
对此,姜青黎是既高兴又有些失落,不过她也不是那种悲春伤秋的性子,贺教授需要时,她就屁颠屁颠去当个跑腿小妹,贺教授没需要的时候就在家里继续她的翻译大业。
倒是陆青青,本来还以为陆青青会无聊的,没想到机缘巧合之下,陆青青也悄悄发展起了自己的小事业。
原来是隔壁刘婶子家儿子结婚,知道陆青青窗花剪得漂亮,于是让陆青青帮忙剪了些喜庆又应景的窗花。
不少来吃酒席的人见了都对窗花感兴趣,这年头家家户户好几个孩子,不是这个结婚就是那个家人。
这不就纷纷找上门了,陆青青也没推辞,她也不要钱,只说用东西或者票来换,皇城根下,家家户户都不缺工人,还有不少双职工,有的甚至连儿子闺女儿媳妇都在厂里干活,自然不缺这三瓜两枣。
于是陆青青的小事业不知不觉就发展得风生水起,有时候忙不过来,陆白杨和陆衫松还被她抓壮丁。
陆白杨一张脸堪比苦瓜,在家帮着姐姐剪窗花,出去之后又人五人六的呼朋唤友不是滚铁拳就是弹弹珠。
这小子还人小鬼大,三番五次叮嘱陆青青不能把他剪窗花这么不爷们儿的事儿说出去。
陆青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