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很尴尬了。
我站起来,走到余甜旁边小声地问道:“老林头确定没搞错吗?母蛊会在下蛊人的身上?”
“当然了,师父的话怎么可能会出错!”
“可是这龟孙子身上没有啊......”我皱着眉头说道。
余甜咬了咬嘴唇,视线在陈天磊的身上上下扫视,最后停留在了陈天磊的裆部。
我急了,捂住她的眼睛,“你往哪里看呢!小孩子家家的,小心长针眼!”
余甜眨了眨眼睛,睫毛扫到我的手心,痒痒的。
她犹豫了片刻,说:“你说会不会藏在那里......”
我:“......”
这,我也下不去手呀!
陈天磊躺在地上,感受到我们三个人灼灼地盯着他的裆部看,他像只蚯蚓挣扎着扭动,嘴都哆嗦了,“你,你们想干什么?”
我掀了掀嘴角,尽量让自己像一个恶霸,“你说我们想干什么?你既然不肯把母蛊交出来,我只好让你以后都祸害不了人了!”
说着,我就抬起脚准备狠狠踩下去。
陈天磊脸色惨白,就在我的脚离他的命根子距离只有一厘米的时候,他大喊一声,“大哥,脚下留根,我招我招!”
“在我裤裆的夹层里,那个应该就是你们说的母蛊......”
嘿,还真藏在那里?
陈天磊的手被绑在身后,我和彭一凡都不想去掏他的档,就暂时先解开了绳子。
陈天磊把手伸进裤子里,掏了半天掏出一个小玻璃瓶,半截手指大小。
“诺,就是这个。”
啧,真是不讲究,他也不嫌硌得慌。
我嫌恶地拿纸巾包着那个玻璃瓶,里面装着一只小小的虫子,应该就是老林头说的母蛊。
“接下来怎么办?”我看向余甜问道。
余甜让我把母蛊倒出来,然后她用符纸将其引燃。
那只母蛊在火里扭曲挣扎,最后燃为灰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