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点,才安排了这死出。这样一来,即使尸检显示吴沁婷的死因是舌骨断裂,我们也会觉得是她自己掐死自己的。”
“有一定的可能。哎,只可惜推测始终就只是推测,我们手里没有足够的线索可以验证。”赵警官叹了口气,转头问我:“对了,你那边怎么样了?那个小孩子怎么说?”
我把在黄昊轩家发生的事复述了一遍,又让周成悦拿出她拍的那段视频。
大家看完都摇摇头,说不出话来。
半晌,老林头叹息道:“荀子曾经说过,人之初,性本恶。善不是人性的共同性,反而恶才是。”
余甜一愣,说:“师父,你说了和陈默一样的话。”
“是吗?”老林头若有所思地看着我,说:“没想到,你小子在道学方面还真的有点天赋。”
我摆手笑道:“过奖了,真是过奖了。”我顿了一下,说:“你们还不知道吧?我高考其实考了625分。”
众人无语,“现在知道了。”
......
我们都在如火如荼地讨论,只有余甜有点心不在焉,没说话,一直盯着盛烤鸡架的空盘子。
我心领神会,她这是意犹未尽还想再吃点。
于是我挥挥手招呼老板,让他再送十个鸡架过来。
老林头连忙拦住,说:“不用了,不用了,我们吃得差不多了。”
我心说你自己徒弟什么食量你不知道啊。
余甜听到他的话一下子泄了气,但也不反驳。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她在老林头面前不敢吃太多,要是平时她早就嚷着要加菜了,可是今天只能盯着空盘子流口水。
看着怪可怜的。
我说:“没事,我打包。”
等鸡架的功夫,赵警官和彭一凡先走了,因为警局还有一点工作他们没有处理完。
我看向老林头:“老林头,不如你再算一卦,算算林宇这次能不能脱险?”
老林头没说话,又喝了一口二锅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