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两样。”
“胡说。”
顾温禾摇摇头,他将枪抵在陈染身后的林酒酒的脑袋上,仍旧傲慢道,“染染,别自欺欺人了,现在你是我的,林酒酒......也是我的。”
林酒酒呜咽了声,稍稍哆嗦。
他俩吵架。
怎么枪能架自己脑袋上呢。
陈染眉头跟着拧紧,试图将枪挡开:“你什么意思?不是说我来,你就放过酒酒吗?”
“是啊,我是放过她,不准备杀她了,这还不够吗?”
顾温禾并不介意地把枪拿开,耸耸肩退后两步道,“再说了,我放过她,徐闻诉也不愿意啊,不信你们回头看看。”
两个小姑娘咬着牙,不约而同地转过脑袋。
只见方才还空旷的草原,此刻全被他俩的人占领,堵住全部后路。
以不怀好意的视线,死盯着他们,像豺狼虎豹看着两只纯洁的小白兔。
顾温禾平静地道:“染染,乖乖来我怀里,他们才不会伤害你,只要你听话,对谁都好。”
然而对面两人并没有动。
而是沉默着,死死地盯着他后头。
顾温禾皱皱眉:“你们看什么?我劝你们不要再耍什么花招。”
“那个......”林酒酒躲在陈染身后,探出个脑袋善意地提醒他,“你要不要也回头看看?”
顾温禾微滞。
忽觉后脑勺顶上个冰冷坚硬的东西,触感熟悉得让他发愣。
他头也不回,淡声道:“徐少爷,您这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
徐闻诉顶了顶侧腮,漫不经心地看向前方的两个女人,“顾总这么聪明,不妨猜猜我什么意思。”
“你打算过河拆桥?”顾温禾憋了口气,目光扫视过周遭的雇佣兵。
里面已经没有他的人了。
看样子在来这个地方之前,徐闻诉就打算把他一并解决掉。
他真是被沈唤和林酒酒逼疯了,才会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