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她愠怒的神色,顾温禾眸色忽而变冷些许,伸手掐住她的下颚,嗤道:“当然了,如果你乖乖听我的话,我不会伤害你,这点你应该清楚。”
他手劲很大,疼得林酒酒眼泪都快出来了。
她清楚地意识到他也变成了个疯子。
一无所有且自私自利的疯子。
疼痛之余,她想,这个世界疯子真多啊。
“可是......”
林酒酒乖乖的,动也不动,小心地用眼神睨着不远处位置上的徐闻诉。
他也时不时用阴狠的充满仇恨的目光回看她。
她小声道:“你能保证他也不伤害我吗?”
“当然。”
顾温禾轻蔑地侧头,睨了他一眼,“他不敢对你乱来,放心吧,一条沈家的狗而已,成不了什么大事。”
声音不算重,却也不算轻。
林酒酒明显地看到徐闻诉眼底的恨意更重,充斥着几乎掩盖不住的愤怒。
这些愤怒能毁掉一个人。
她悄悄地弯了下眼睛又恢复自然,轻声问顾温禾:“他是沈家的狗?他不是我同学吗?”
单纯又天真的模样。
顾温禾松开手,眯眸看她:“蠢货,该不会以为他真的是在追求你,对你有意思才绑架你的吧?”
“啊......”
林酒酒讷讷地垂下脑袋,又恍然大悟般仰头,“他也是冲沈唤来的呀。”
顾温禾斜她一眼:“废话,你应该不知道吧,你那前夫就是个神经病,是个疯子,如果不是他,你现在也不会被绑架到飞机上来。”
“疯子?”林酒酒撅撅嘴,“怎么能这么说呢,而且徐闻诉姓徐呀,跟沈家能有什么关系。”
解答一个无知的小姑娘的问题,能满足大部分男人的虚荣心。
更何况这个小姑娘是他心心念念已久的。
顾温禾往座椅上一靠,平静地打算击碎林酒酒的世界观道:“徐闻诉的父亲,是你那个前夫的伯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