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想到点什么般耳根忽得染上抹绯红。
片刻她才慢吞吞接起,心虚地瞥了眼往回走的许老爷子,听到那头传来声微哑的低笑:“这就跑了?不行啦?”
“你……”
之前就知道沈唤是只豺狼是只虎豹,这几日才发觉他真的流氓得可以。
明晃晃地调戏她。
明晃晃地欺负她。
她咬唇,压低声音骂他:“坏蛋。”
小姑娘连骂人的声音都这么软糯好听,跟夹着棉花糖似的。
软乎乎又甜腻腻。
沈唤唇角微掀,心想好不容易回来的宝贝,总不好一下子给气跑了,嗓音缓下来,带着几分性感的磁性问:“那我什么时候能来提亲?”
话题转换得飞快。
林酒酒眨眨眼睛,耳根突然红得更厉害,支支吾吾道:“提,提亲?”
“嗯。”
沈唤漫不经心地转着手里的钢笔,“酒酒,我还要娶你,好吗?”
上次的婚姻纯粹是为了报复顾温禾,加上对这可怜兮兮小丫头的略微兴趣。
这次不同。
他要真真切切地将人迎娶过门,没有任何别的目的,只单纯地为她而来。
她要永远待在自己身边。
她是他的。
他也是她的。
林酒酒唇角总算慢吞吞地弯起点笑,她边打电话边朝自己房间走去,打了个哈欠懒洋洋说:“好啊。”
语调拉得很长,沈唤不用猜也知道后头还跟着个但是。
他笑,不紧不慢问:“想要什么?”
“什么都行?”
“什么都行。”
“那……”
林酒酒思索着,仰头看向绿荫荫的大树不知脑子里划过些什么东西,“那不举办婚礼,不告诉其他人,咱俩隐婚,也行?”
沈唤:“……”
他停顿片刻。
嗓音突然就生硬起来,听着还几分凉意,冷漠道:“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