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和锁骨被遮得七七八八,几乎看不出痕迹。
她这才松口气,换了身衣服朝外头走去。
许老爷子正在门外张望,时不时还往牌桌那瞟一眼,似乎在担心那三老头出老千。
“外公,你去打牌呀。”
林酒酒换了条衬衫裙,正巧能遮盖住她那余下的细微红痕,只是站姿仍有些奇怪,眉眼弯弯佯装自然说,“我坐你旁边看,行吗?”
老人家的一大爱好就是炫耀子孙后代。
更何况炫耀对象还是同一个胡同里的,即便再高阅历再强地位,也没法拒绝漂亮优秀的小外孙女陪着打牌。
这是莫大的殊荣。
许老爷子当即不再过问其他,点头说好,旁边管家端了把小木椅过来,顺道新鲜榨了杯橙汁插上吸管递给林酒酒,恭敬道:“小姐路上辛苦了,歇一歇吧。”
“谢谢。”
她总算得空松口气,懒洋洋往牌桌旁坐下。
周遭三个老头本就认得她,满脸羡慕地叹口气,心想若是自家子孙也愿意陪着打牌就好了。
顺便客套慈祥地同她打了几声招呼。
牌局过半,三个老头心思飘忽,终于没忍住问:“酒酒还没有男朋友吧?”
每家几乎都有未曾婚配的适龄子孙,也到了愁嫁娶的年纪。
这一打眼瞧来,就属许家这闺女最合适。
许家金钱地位自不必说,小姑娘漂亮又端庄,周身气质出尘非凡,琴棋书样样精通,是个一等一的大家闺秀。
许老爷子矜持地咳了两声,抬眼瞧他仨,满脸得意几乎掩盖不住,嘴上却说:“酒酒的事情酒酒自己决定,我不做过多干涉。”
林酒酒突然被提及,一口橙汁差点呛在喉咙里,忙摆手岔开话题说:“外公,你好像要胡了。”
几个老人家果不其然被吸引注意力,目光重回牌局上,风风火火地喊:“你怎么快,是不是输太多想出老千?”
许老爷子棋技好,牌技却一般,一个小时下来输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