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白。
这小混蛋,八成就是使坏膈应自己。
“没有吗~”
位置狭窄,她不得靠在他胸前,毛绒绒的脑袋无意识蹭了下他的鼻尖,呼吸都交织在一起,偏偏语调还拉长,充满挑衅。
沈唤轻轻在她臀部掐了下,眉梢挑起:“都在我手里了还不乖?”
她轻呼一声,耳根发烫,眼里湿漉漉地漾着灵动的光,不高兴地想爬出去,又被按着腰肢抱回怀里。
沈唤看不懂她,却又被她身上那股子不做作的天真与神秘给拿捏得死死的。
他垂眸,用粗砺指腹轻轻摩挲着她的唇,低头轻柔地吻上去。
稍加试探,她没有拒绝,甚至细微地迎合。
这对沈唤来说是不可拒绝的诱惑,于是他扣住她的后腰,手掌不安分起来,缠绵地侵略地深入勾引。
林酒酒被吻得身子都软了,呼吸不畅地趴在他怀里,浑身的皮肤都染上层细腻的红晕。
沈唤笑了下,沙哑着嗓音在她耳边哄:“这么久了,换气都不会?”
“……流氓。”林酒酒红着眼眶瞪他,手指紧紧地攥住他身前衣领,“不许再亲我了。”
“不让亲?”
沈唤眸光温和,静静地将她额前碎发拨开,将自己的额头贴上去蹭了下,轻笑道,“那怎么刚刚还回应我?”
他惯会勾引人的。
林酒酒耳根更烫了点,呜了声将脑袋往他怀里钻。
沈唤好笑地拍拍她的背,垂眸瞧她时眼神又更显深邃。
他实在是很难将这个娇气害羞的小姑娘和那个不知道害怕为何物的踮着脚尖看凶杀现场的林酒酒结合在一起。
这种违和感使得他深陷迷恋。
却又害怕。
就如同当初害怕林酒酒吃下这么多安眠药,就此离去一样。
阿左很快将准备的礼物拿过来,敲了敲车窗。
林酒酒飞快地理好衣服,腿软地从驾驶座翻出去,差点将阿左撞了个趔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