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了声好,伸手揉揉她的脑袋,脸上情绪复杂。
选修了这么多年心理学,真真是学到垃圾桶里去了。
林酒酒比谁都难读懂,她似乎......很会画饼。
几人在当地的一个特色餐馆用饭,吃的是叫不出名字的大乱炖,里面大致是烂糊的牛肉,配上烤得金黄的薄饼和脆片,味道很不错。
许辞这会儿倒跟个东道主似的,一边给酒酒夹菜,一边给沈唤倒酒,一边还招呼阿左阿右一块坐着吃饭。
边吃边问沈唤:“昨天欺负酒酒的那些人还在船上吗?”
实际上只有林暖暖一个,但他无意识把林家父母也归类进去。
毕竟在他看来,乌鸦一般黑。
“没有。”
沈唤顿了下,说得很言简意赅,并不想在林酒酒跟前提这种话题,“怎么了?”
“我就是生气,他们欺负我姑姑不说,现在还来欺负酒酒,”许辞深深吸口气,将一块切好的火腿放进林酒酒碗里,气恼道,“酒酒,你可要长点心,下次别再让她跟着你了!”
林酒酒恍若未闻,优雅地品尝着大餐,片刻后才回神道:“好,我知道啦。”
“嗯?”
然而沈唤还是听出点不对劲,他拿着叉子的手一顿,“你让她跟着你玩了?”
“她想跟着,我就让她跟了,我也不知道她会这么做嘛,而且她力气好大,比我想象的大多啦。”
林酒酒嘟嘟囔囔地往嘴里塞了块面包回道,惹得许辞又是一阵恨铁不成钢的捶胸顿足。
见她神色天真,沈唤心中猜疑稍稍减淡,眉头仍微拧。
酒酒绝不是这种毫无防备心的人,她很聪明很敏锐,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她是自己见过最有演技的人。
不可能随随便便让一个仇敌跟着玩,更不会说差点被对方掐死。
他想起昨夜回去后,林暖暖跪在杂货间里求他,说是林酒酒一直在激怒她,她一时冲动才会做得这么过分。
那会儿他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