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
徐闻诉几乎能闻到她身上的清甜香气。
温温软软的,好似春天清晨花叶上的露珠。
他怔了下,觉得林酒酒有点过分干净了。
和自己无形之中有道可怕的分界线。
这条分界线永不可能有被割断的可能性。
人群嬉闹着,dj在台上活跃气氛,乐队唱着摇滚,迪厅中央的舞池是纸醉金迷的狂欢。
林酒酒被许辞拉着混入人群,瞬间被挤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间,一只手拍了拍她,将她从舞池里拯救出来。
“我能跟你聊聊吗?”
还来不及看清自己的救命恩人是谁,林暖暖的声音快一步响起。
她轻眯了下眸子,觉得有点微醺,脑袋发涨,耳朵嗡鸣。
林暖暖扶着她,眼底的嫉恨在黑暗中毫不掩饰,语调却柔和:“就一会儿,好吗?”
“好。”
林酒酒出奇地好说话,轻揉了下眉心嘟囔道,“我先去喝杯牛奶,你等等。”
她酒量不好,但好戏开场前,总忍不住喝点小麦果汁助助兴。
两人顶着张稍稍相似的脸朝吧台走去,林酒酒朝着服务生抬手:“我想要一瓶牛奶,哈密瓜味的,谢谢。”
放在别的酒吧,提出这个要求定然会被轰出去。
但考虑到一小部分未成年人的心情,游轮上的酒吧自然有所准备,见怪不怪地拿来,顺道帮忙插上吸管,恭顺道:“您慢用。”
甜腻冰凉的液体滑入口腔,林酒酒微微松口气,被空气中烟酒气惹得麻痹的脑袋清醒些许,朝酒吧外去:“走吧。”
然而她没看见的是,在她离开后片刻,徐闻诉不紧不慢地绕过人群,跟着朝外头走去。
甲板是开放的,只关闭了一小部分不让游客过去。
凉风习习,披着外套还有些冷。
林酒酒半靠在栏杆旁,盯着深不见底的大海,浪花拍打在游轮上,发出清脆的海浪声,半晌才偏过头问:“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