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教室走去,手里撑着把汽车自带的黑色遮阳伞,脚步轻盈,没被酷暑挡住半步。
自从和沈唤的事情被扒出来后,学校里确实少了很多在教学楼下等着她下课跟她搭话的男生,身上汇聚的异样目光却越来越多。
路过时偶尔还能听见有人对自己指指点点。
可惜林酒酒对这些事情不太在意,总温软着小脸,听见自己名字时还转头朝嚼舌根的同学露出个乖巧的笑,惹得他们整张脸涨红,不好意思地回个笑。
到教室时人已经差不多齐了。
意料之中的,那些有意无意的目光又落在她身上,她默默地走向后排角落坐下,将电脑打开最后检查一遍自己的ppt和演讲稿。
这门课不需要考试,评定成绩的途径就是平时表现和课程演讲。
教授是个光头的中年男人,长得比较严肃,但听上一届说对成绩掌控比较宽松,只要不划水得太过分都会给过。
林酒酒抽到的上场次序在中间,昏昏欲睡地听了会儿,听到光头教授喊号次时才清醒过来。
其余学生也好似来了兴趣,教室稍稍骚动,教授微微惊讶,严肃的脸柔和些许,笑道:“咦,看来大家都很期待嘛。”
林酒酒礼貌地笑笑。
她习惯一些事务总是很快。
比如说现在已经习惯了这些八卦赤裸的目光。
她的课件准备很充分,又让许问帮着看过,拿去评省级优秀都没什么问题。
加上浑身从容不迫的气质,讲起来时声音恍若涓涓细流,清澈好听,其中提出来的论点十分新颖。
教授原先对这些形式化的“学术垃圾”并没有什么兴趣,听到她讲时神色稍正,认真地听了会儿,露出欣赏的表情。
等她讲完时,教授难得没对她的课件提出质疑,照例看向后头坐着的同学们道:“大家有什么问题要问我们的许同学吗?”
其余人便是再想看好戏,也有自知之明,默默垂下头去。
教授笑了下,道:“看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