箍住她的双手按在腰间,迫使她跪/坐在床上。
这个姿势过于屈辱,林酒酒动弹不得,顿觉羞恼,正要开口喊他。
“啪”得一声。
臀上突然传来一下剧痛。
她脑子一片空白,眼泪啪嗒掉出来,脸上浮上点不可置信。
沈唤打她?
沈唤竟敢打她?
她哑着嗓音哭出来,语调发颤:“你干什么?”
“我干什么?”
男人冷嗤一声,黑暗中嗓音带着抹讽刺的轻笑,一手擒住了她的脖子,迫使她后背贴近自己,垂眸咬着她的耳垂不紧不慢道,“反正你的命可以随便糟蹋,就这么想脱衣服给别人看吗?”
她的牌技并不差,甚至很不错。
这是当年沈老夫人跟邻居打牌的时候就知道的。
那日喜气洋洋地回来,说酒酒替她赢了不少钱。
他毫不客气地出言讽刺,林酒酒被迫微仰着头,泪珠顺着脸颊灼烧在他手背。
她咬着嘴唇不肯说话,倔强又固执。
沈唤狠命地压下心底怒气,将一切想做坏事的念头都按捺住,手掌威胁性地从腰肢下滑,停在她的超短裙摆上,嗓音威胁中带着几分无奈:“我说了我不打扰你,你要敢再作践自己,我什么都做得出来。”
“你不打扰我……”
她抽了下鼻子,嗓音软到令人心底发麻,“那就不要管我。”
短短一句话,让沈唤好不容易遏制住的那点躁郁再次翻涌上来,
他沉默着,松开了林酒酒的手,轻轻地在刚才打的地方揉了两下。
几乎是咬牙切齿的又不得不纵容地将她压进被子里:“林酒酒,你他妈气人真有一套啊。”
甜腻与烟酒气交织在一起。
不用开灯他都知道林酒酒眼圈有多红。
这只小狐狸总披着兔子的外皮,演技拙劣,娇气又脆弱地将他好不容易构建起来的心理防线尽数推倒。
她知道怎么往自己心上扎刀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