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走吧,我送你回酒店。”
许文泽应了声。
坐在车上吹了会儿风,心中怒气总算消下去许多。
于情于理,他今天跑这儿来并不是真的找麻烦来的。
虽然林酒酒是自家亲侄女,但毕竟他认识沈唤的时日比酒酒要长不少,也知道沈唤这会儿酗酒大概是真的快克制不住自己了。
一旦动情,他有着难以比拟的侵占欲。
性情难定,很容易做出伤人的举动,这些全是病情作祟。
但沈唤也是自己见过最有克制力的病患,从来没真的对别人做出过实质性伤害,万一控制不住,他会想办法伤害自己。
同样的他也是自己认知范围内最有能力最有野心的男人。
这样一头狼,若是对谁低头,那将一辈子臣服。
他很好奇自己那个娇娇糯糯的小侄女,到底用了什么办法让沈唤病入膏肓。
...
林酒酒没想到的是,许辞替她拒绝了许文泽来南州市玩的邀请,结果第二天接到学校通知。
整个心理研究社都受邀参加南州市的专家讲座,相当于游学活动。
高昂学分让她这个半道入学的新生不得不心动。
虽然后头有许家做担保,她即便一节课不上也能顺利得到毕业证书,但于情于理,她不想被过于特殊对待。
这样太高调。
更何况她心里挂念,也想回南州市见见沈老夫人和外公,好让他们安心。
但这件事刚提出,就遭到了全家上下一致反对。
许老爷子以茶代酒,往下灌了好几杯才道:“南州市有什么可去的,不如我让他们把讲座的地址改到都城来?你去着也方便许多。”
“就是就是,那破地方谁稀罕回去,”许辞在旁边应和道,“万一碰到什么不该碰的人,你不得晦气死。”
林酒酒忍不住笑笑,站起身绕到许老爷子身后,白玉似的手指捏着他的肩膀,力道不大,嗓音娇气:“外公,我在南州市也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