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跟在后头犯困的林酒酒突然被提到,揉揉眼睛轻嗯一声。
笑容软乎乎地扬起:“嗯,三舅舅最好啦。”
她未免太乖太可爱,许文泽一击被戳中心脏,那种要为她赴汤蹈火的冲动瞬间冒了出来,大致也能明白全家上下为什么能将她宠上天。
不过想到老爷子在电话里说的事情,让他不免担忧。
很多心理疾病患者表面上跟正常人无异,甚至比正常人看起来还要活泼开朗,就像酒酒一样。
一旦发病什么样的事情都做得出来。
三人回到车上,许辞朝司机叮嘱道:“可以回家了,不早了。”
许文泽顿了下,打断他:“麻烦把我放在高铁站,我有工作需要去处理。”
许辞惊讶地回过头:“三叔,你这才刚回国怎么就要走?什么工作要大半夜去高铁站啊?”
“病人不在都城,情况有点危险。”许文泽含糊其辞地解释道,“过两天就会回家的,没事。”
许辞皱皱眉:“那不如让家里的司机送你去呗,坐火车多麻烦,而且你已经坐了这么久飞机,肯定累死了。”
许文泽忍不住笑了下,揶揄地用手肘戳戳他:“呦,咱们小辞知道心疼三叔了,真是长大了。”
许辞登时耳根一红,羞恼地斜了他一眼:“行行行,你坐你的绿皮火车去哈,当我没说。”
林酒酒在旁边听着,懒洋洋地看向窗外出神,突然听到许文泽问她:“酒酒以前是南州市的人吧?我这会儿就是要去南州市,要不要跟我一起回去看看?”
她微怔,还没来得及说话,许辞立刻捂住许文泽的嘴:“三叔!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酒酒在南州市的记忆可痛苦啦!我们以后都不会去的!”
许文泽无奈地扒拉开他的手,歉意地对林酒酒道:“对不起啊,我刚回来,不太了解。”
“没关系。”
林酒酒已经快困得睁不开眼睛了,慢吞吞咬着字,“我不介意的。”
许文泽轻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