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唤:“......”
“他肯定忘了。”
沈老夫人从宫斗剧中抽出点注意力,幸灾乐祸道,“酒酒,快骂他。”
“现在带你去买,好不好?”
沈唤伸手去捞人,语调难得多了点服软,“我真忙忘了。”
那笑意是真实的,聚在他眼底,将清冷浮云驱散。
林酒酒瞧着他一会儿,然后嘟起嘴哼了声:“好吧。”
男人不喜欢一昧听话的金丝雀,特别是沈唤这样有征服欲的,他身边听话的人够多了,偶尔要个闹腾点的,才容易敞开心扉。
林酒酒觉得,在这个世界活下去应该没什么问题了。
但是被沈唤圈在怀里时,她又不可避免地觉得危险而恐惧。
这种危险和恐惧来自她自己的沉沦。
清醒的沉沦。
沈唤不仅给她买了个巧克力麦芬,还心血来潮给她买了家店。
就在医院回家的路上,位置不算中心也不算偏僻,来往都是年轻人,就因为林酒酒进店时说了句自己小时候也想开一家这样的面包店。
于是他付钱签合同,送给林酒酒。
沈七爷的第一个女人,他不可能亏待。
林酒酒盯着店门看了会儿,然后垂下眼眸,觉得自己的沉沦都是狗屁。
沈唤用糖衣炮弹往她身上砸,用威胁迫使她停留,所有的一切全是这位七爷的一厢情愿。
她大概停顿得有点久,沈唤一手搭在她肩上问:“怎么了?”
“没事。”
林酒酒仰头笑,眼神仍旧很干净,“愿望实现的太快啦,有点,有点开心。”
“看不出来你开心,”沈唤偏头看她,他生着副懒散矜冷的长相,没表情时很有清风霁月那味道,可惜一笑就添上点纨绔妄为,“你不喜欢这样,是不是?”
林酒酒:“什么?”
“酒酒,我们是夫妻,我的本来就是你的。”
沈唤捏了捏她圆润的耳垂,有意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