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我只是担心你不见了,你应该不会多想吧?”
林酒酒眼睛红,鼻尖红,嘴巴也红,整个人可怜巴巴地缩在门后,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我没多想。”
就怪了。
这疯子绝对是在威胁她。
“哦还有,”沈唤从茶几上拿过眼镜戴上,眸光冷恹,坐在那里优雅而高贵,完全看不出之前在黑暗中那副阴翳模样,“因为联系不到你,所以我想办法打开了你家的门,你应该也不介意吧?”
林酒酒再次化身拨浪鼓,腿脚发软地离开门背:“不介意。”
命都快没了。
还介意钥匙。
呜呜。
“那就好,时候也不早了。”
沈唤站起身,林酒酒垂着脑袋一瞬间屏住呼吸,等着他说出告辞的话。
然而那双皮鞋越走越近,男人忍笑的声音在头顶响起:“我们大婚夜,该一起睡觉了。”
林酒酒本就腿软,扑通又给人跪了。
一起睡!我问你什么叫一起睡!
她好不容易止住的眼泪啪嗒掉下来,睫羽轻扇,艰难地想爬起来,但不知是不是因为害怕过头,竟使不上力气。
沈唤眯着眸子瞧她。
他自知不是个什么好人,怕他的人确实很多。
但林酒酒不一样。
之前的林酒酒在沈家可高傲得很,自以为清高,他对这样自作聪明的人没有兴趣,更不想留在身边。
但现在呢?
现在这小玩意怂得跟只乌龟似的,逗弄起来怪有意思的。
他眼看着林酒酒手脚并用想爬起来却没成功,头发乱糟糟地堆着,那股子破坏欲又恶劣地钻出来。
不过这次被他压下了。
玩得太过分,恐怕真会玩死。
他好心将人拎起来,圈在怀中抱起,关切道:“夫人这是怎么了?”
他喊得倒顺口,林酒酒又是一激灵,下意识扯住他衣角忙摇头:“没,没事呜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