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找了刚刚离开的那位监察部部长——黑茶。”
“事急从权嘛,这事他干得很不错,我对他也有了新的认识,他并非我们想象中那么古板不知变通。”
冉冉有些惊讶,孙局长这就跟她称上“我们”了?
孙海安还在继续,“他不仅能对突发事件做出自己的判断,还能根据判断,分析利弊,给出正确的对策。”
冉冉听了这么几句不由得感叹,“听局长你这话的意思,你对探索部的高部长没那么信任?”
孙海安一点生气的迹象都没有,她用她那双平静的眼睛一直看着冉冉。
时间长了,冉冉竟然能从中感到一丝温和。
就像年长的长辈对晚辈那样。
冉冉很不适应地动了动垂在身侧的手,“我开玩笑的,孙局长不要介意。”
孙海安笑了笑,“这些事告诉你无妨。”
或许这次微笑是她发自内心想笑的,因而跟之前她有心硬挤出来的笑容完全不同,显得自然极了。
“我并非不信任高部长,他是个很不错的人,只是现在局面太复杂了,非调局正式成立也没过多久,我对其他人还无法交付那么多信任。”
冉冉紧接着道:“但黑茶部长不一样。”
孙海安点点头,“对,我可以完全信任她。”
冉冉仔细观察着,一说起黑茶,这位肩负重任的孙局长眼角的细纹都放松了些。
这让她升起些许好奇心——孙局长和黑茶部长到底是什么关系。
孙海安没有读心术,她只是个普通人,自然不知道冉冉心里在想什么,但从冉冉那双充满探究欲望的眼睛里至少可以窥见些许。
“我们之前的关系…比较复杂,现在说了你也没办法理解,等你再长大些吧。”
能有多复杂?冉冉闻言睁大眼睛,她连傅业成和傅家成那么扭曲的血缘关系都见识过了。
爱恨交织,是手足也是仇敌。
但孙海安很明显不想再透露了,她有些无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