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原地没有动,管家以为是小孩子害羞,便伸手将人往沈老夫人那边推了推。
沈老夫人那双温柔又和蔼的眼睛立刻就注意到了冉冉的存在,沈老夫人露出一个笑。
“原来冉冉在这,第六个,这下就谁都没有漏掉了。”
冉冉看着沈老夫人将手轻轻柔柔地放在她头上,小心翼翼地揉了揉。
“我们冉冉真是长得跟个瓷娃娃似的,我都不敢用力,怕碰坏了。”
在这个过程中,沈老夫人不敢有大的动作,冉冉亦然。
在山上爸爸妈妈很少摸她的头,只有在他们心情很好的时候才会这样,被人抚摸着温暖而又安心的感觉,冉冉并不常拥有。
沈老夫人看着冉冉乖乖地在她手底下一动不动,面上又惊又宠,“真是个乖孩子。”
已经上车的沈老爷子见状十分不乐意,“瞧这人真有意思,自己说娃娃累着了,结果现在把人孩子当布娃娃在摸!”
“你做人怎么这么双标呢?!”
面对沈国栋的怒气,沈老夫人很是镇定,她不紧不慢道:“我哪有你说的那么过分。”
“我见冉冉长得可爱,只是摸摸又不打紧?我又不是摸你,我摸一下你身上少肉了?”
沈国栋不满道:“你那叫只是摸摸吗,都上手半天了!我看要不是冉冉顶着个小道髻在头顶、你不好为所欲为,说不定冉冉现在都被你薅成鸡窝头了!”
沈老夫人上一秒表情还是温柔和蔼的,下一秒眼刀就径直飞向沈老爷子。
“真是受不了你这个德行,一天到晚就会夸大事实!”
“你就是世界上嘴最碎的人!”
沈老夫人冲着沈老爷子说完又面向冉冉,她的表情再度变得温柔起来。
“冉冉别听这个人废话,跟我一起坐到后面去好不好?离他远一点,耳朵也能清净一点。”
冉冉自然无不从。
她常年生活在山上,对山下的一切都不甚熟悉,很多基本生活常识都不了解,更别说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