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奶,我知道怎么做。”
叶北修把狗蛋捆成了粽子,“说吧,谁是你背后之人,你如果不说,官府的人自是饶不了你。
你如果说了,我说不定会向官府求情,从轻发落。”
狗蛋刚开始不想说,在叶北修的恩威利诱下,终于说了出来,“是周九他让我来的,他跟的刘宏倒台了,以后没了收入。
他告诉我,手工作坊及其挣银子,他跟着刘宏干过,手里有客户。
只要是我能招到绣娘,他就和我合伙干这买卖。
我动了心,可又不想银子被打了水漂,便想着来手工作坊探个虚实。
镇子上的那个作坊,围得和水桶似的,我压根就没机会进去。
不得已,我才来得村子。
秀才爷,我真的没有什么坏心思,我也不想害人,我就想着挣些银子。”
叶北修朝着他身上踢了几脚,“挣银子没错,你错就错在冒充我表叔。
你想占我的便宜,岂不付出代价。”
叶北修专挑让人疼的地方踢,踢得狗蛋嗷嗷叫,“秀才爷,我错了,我真的错了,你饶了我吧!
我再也不敢了。”
“饶了你那是不可能的,敢惦记我家的家业,我看你们是不想在金水镇呆了。
今儿这官咱们必须得见。
我叶北修原本回家来,是会一会给我爷和奶添堵的真亲戚,倒没想到遇到个冒充的假亲戚。”
提到这,叶北修又回头朝着王贵兰和叶季顺叮嘱两句,“爷奶,你看到了吧,要是哪个再惹你们生气,你们大可把他们绑起见官的。”
王贵兰摆了摆手,“行了,行了,我们知道怎么做,不用你教我们做事。
你快些把这人送到官府,好让我们耳根子清静清静。”
“奶,你别嫌我多话,觉夏成立这作坊的初衷,就是为了让咱们村子里的妇人,有些事干。
这要是大意了,让全村人丢了饭碗,可不是闹着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