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了,想让刘宏分家,结果刘宏根本不理这茬,还放出话来要和人家耗。
媳妇的娘家人实在咽不下这口气,闹腾着和离呢!”
“倒没想到刘家会是这样的人家,相公,你放心,我知道你的用心良苦了。”
“这就对了,以后这种话千万不要再说了,孩子们成了家立了业,他们想把日子过成什么样,是他们自己的事。
有上进心想多挣钱,咱们不阻止。
可咱们不能压榨孩子,让孩子在这个家当牛做马。
说实话,娘子,咱们还没老到不能动的那一天,就不能拖孩子们的后腿。”
“我知道。”
张觉夏和叶北修回到铺子,张觉夏就觉得身上冷,躲在屋子里不愿意出门了。
叶北修喂饱阿花,把它安置好,又跑到厨房烧了锅热水,端到屋中让张觉夏烫烫脚,再去睡觉。
张觉夏撒娇地问叶北修,“我这是朝哪个方向磕头求来的福分,找了这么好的相公。”
叶北修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不用磕头,白送的。”
张觉夏向个小猫似的在叶北修躺上蹭了蹭,“这么好的相公,竟然是白送的。”
“怎么?不愿意?”
“愿意,怎么会不愿意呢!”
张觉夏烫好脚,叶北修把她抱在床上,“赶紧盖好被子,这样暖和一些。”
张觉夏听话地把被子盖好。
“相公,你觉得赵家人怎么样?”
叶北修略一沉思,“还不错,怎么了?”
“没什么事,我今儿和赵鑫的两个嫂嫂吃饭,相处的也挺愉快。
我就是觉得以后素云嫁过去,应该也能和她们和睦相处。”
“倒没想到,素云竟是个有福的,以后她过好了,爷奶也就放心了。”
说着说着,张觉夏就睡着了。
次日醒来时,叶北修已不在屋中。
她喊了一嗓子,叶北修从外面应了,“娘子,吃床吧!我从外面买了些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