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冬生去厨房给田彩虹煎药。
说起来张冬生也是可怜,两个姐姐没有出嫁前,他是家里的小少爷。
可现在,他竟然成了没人管没人问的野孩子。
这种落差,任谁也受不了。
张冬生也是委屈,点火的时候不小心烧着了手,疼得他抽泣起来。
张得福不耐烦地呵斥起来,“哭什么哭,再哭就滚出这个家。”
张冬生吓得连忙收起眼泪,笨手笨脚地给田彩虹煎药。
张家发生的事,张觉夏肯定不知道,此时的她,正一边赶车,一边和叶北修说着话,她担心他有什么不适。
“娘子,这当新女婿的感觉,当真是不好受。下次,他们再让酒,我定一口不喝。”
张觉夏回想着上午,大壮和二壮让酒的样子,不由地笑了起来,“这事儿怕是由不得你。”
“那再来大伯家,他们再让饭,咱们也不吃了,这醉酒的滋味太不好受了。”
“他们让你你就喝,也不知道谦让一下。
你知道吗?这种情况,他们以为你没喝够,所以就不断地给你添酒,直到你趴下。”
“不行了,娘子,我头疼的紧,想睡觉了。”
“你睡吧!到家我喊你。”
“那你赶车的时候要小心。”
马车里很快就没了动静,张觉夏知道叶北修这是真不撑劲了。
不然他指定不会自己一人躲在马车里睡觉,让她赶车的。
回到家,叶北修就躺在床上睡起了觉。
直到次日,日上三竿,他才迷迷糊糊地醒来。
“娘子,我昨日是不是丢人了?”
“没有的事。”
“对不起啊,一不小心就喝多了,倒让娘子受累了。”
叶北修甩了甩头,感觉还是头重脚轻。
刘明达搭上手,给他号了号脉,“多喝些水,身体倒是无碍。”
叶北修想去后山干活,也被张觉夏拦住了,让他歇一天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