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正好我在,也算是当个见证人,你去拿十二两银子交到夏儿手中,还有把你媳妇给她闺女做的衣服,拿出一套来,让夏儿明日出嫁的时候穿。”
田彩虹害怕被打,不敢说话,可银子和衣服都是她在保管,她不动,谁也拿不出来。
张得福见田彩虹一动不动,举起巴掌就要打。
田彩虹也豁了出去,“张得福,要我拿银子可以,今日咱们得说清楚,有她张觉夏就没我,有我就没有她张觉夏。
我只要你和她断绝父女关系,银子和衣服都少不她的。”
“你…….”
“张得福你尽管打,你就是打死我,我也是这个条件,大不了冬生没了娘。”
田彩虹一屁股坐在地上,哭天摸地,“我可怜的儿啊!”
张得泉也被田彩虹这个泼妇治的没有了脾气,他看向张觉夏,“大丫头,你怎么想的?”
能和张家断绝关系是张觉夏求之不得的,只不过她还要隐藏心中的喜悦,故意装作为难的样子。
“大伯,我怎能让爹为难,这父女连心,血浓于水,岂是说说就能断的。”
逢场作戏谁不会,张觉夏说完这话,强挤出几滴眼泪。
张得泉心里面称赞这丫头聪惠,父女关系是说断就能断的吗?
他转头吩咐张得福,“去拿纸笔。”
今儿他还就和这泼妇杠上了,在他的村子里就没有他治不了的泼妇。
张得福听话地拿来纸笔。
张得泉洋洋洒洒地写下了三份断绝关系书,先是朝着张得福说道,“你先按上手印,再让你闺女按一个,一人一份,我这里再留一份,让你媳妇进屋拿银子和衣服。”
田彩虹以此为要挟,就是不想拿银子。
可白纸黑字,她也赖不得。
只得乖乖地进屋拿了银子和衣服。
张得泉拿过来过了目,这才递到张觉夏手中,“大丫头,你可放好了。”
张觉夏激动地眼含热泪,小心翼翼地收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