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周围一片寂静,所谓清官难断家务事,众人都不由头皮发麻,谁对谁错是是非非一时间竟当真分不出来。
“呵呵。”张云清忽然笑了,“我问你,你方才的话里是否有刻意隐瞒之处?”
张华悦不明所以,“没有。”
“那好,你方才说我父亲霸占了爷爷留下的大部分财产,是如何霸占的?我虽年纪尚小,没有接触过遗产继承,但也明白一个道理,这财产并不是谁在家谁就能拿到的,有遗嘱尊遗嘱,没遗嘱按长幼嫡庶划分,大小商铺皆有备案于府衙,我父母又是如何神通广大的将这些商铺过到自己名下的?”
张华悦愣了,“是...”她想撒谎,可是不敢,她不敢拿自己的未来去赌,“是遗嘱...”
“既然是爷爷的决定,又何来霸占一说呢?”
“爷爷死前,只有你父亲在身边,他早已经老的神志不清了,还不是你父亲说什么他就写什么吗?”
“哦?那这么说,你亲眼所见爷爷的遗嘱是在意识不清的情况下被我父亲哄骗着写出来的?”
张华悦咬唇,“不是。”
“那霸占一说只是你的臆想罢了,我父亲遵循遗嘱守住财产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吗?你父亲才是那个狼子野心杀人夺财的强盗。”
张云清眼神冷了几分。
“还有,你父亲的散修朋友又是如何逼死我父母的呢?倘若只是要财产,我父母不可能宁愿搭上自己的性命。”
张华悦翻了个白眼,“我不知道。”
“呵!”张云清冷笑,“大家也都听明白了吧,我父母遵循遗嘱进行财产分配,却被她父母逼死后夺取财产,虽说我误杀了她的母亲,但是她同样报复重伤了我。”
“她那个残杀手足的主犯父亲尚且逍遥法外,而她既然重伤过我,自然也是从犯。”
“这细数下来,罪状可不少呢。”张云清看着她挑了挑眉。
此时众人也都看向了张华悦,虽没说什么,但态度已经十分明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