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但没完全舒坦。
“有多喜欢?”他接着问。
“像喜欢钱那样喜欢……哦不对,比喜欢钱还要喜欢。”
反正他有的是钱,喜欢他和喜欢钱是一样的。
见他还是不满意,沈愉又加了一句:“我最喜欢你了。”
这下是真的舒坦了。
说完,傅临渊掐着她下颌的手松开了。
沈愉撇了撇嘴:“不公平。”
“怎么?”
“你向我表白的时候我还昏迷着,我现在说这些,你是清醒的,对我不公平。”
“昏迷着你不也全都听到了?”
“感觉不一样。”
“那你要怎么办。”
“你再说一遍。”沈愉义正言辞,“我也要清醒着听。”
“好。”傅临渊拖着长音,懒懒道,“我喜欢你,非常喜欢。喜欢你身体的每一个地方,喜欢你的每一根发丝,喜欢你的眼睛你的嘴巴,你的脖子你的肩膀,你的腰你的腿,我对你爱不释手……”
他每说一个地方,眼睛就看向那里,深沉炙热的,像是燃了一团业火。
沈愉越来越觉得不对劲儿。
怎么感觉好好的话忽然就带上了颜色。
尤其最后一句“爱不释手”,让她莫名其妙想到他之前特别喜欢用手……
打住!
“打住!”沈愉制止他,“你别说了。”
傅临渊扬眉:“不是你要听?”
“我忽然又不想听了。”
“噢,那你还挺难伺候。”
“我难伺候你又不是第一天才知道。”
傅临渊咬了牙后槽牙,笑了声:“行。”
“你出去吧。”沈愉的脚趾在被子里蜷缩了一下,努力压下心头那股被他戴起来的旖旎念头,“我又想睡了。”
其实不是她想睡,她觉得是傅临渊该去休息一下了。
他脸色好差。
她刚才醒的第一眼,被他吓了一大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