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或许并不是沈愉不告诉我。”杜溪说,“她只是也不知情。”
“她会不知情?你以为银湖会所的地下赌场是谁都能去的?”
杜溪一脸平静:“既然你怀疑银湖会所的赌场背后是傅临渊,那你就该知道,只要他不想,沈愉什么都不会知道。”
即便他知道沈愉很聪明,也不认为她能在老谋深算的傅临渊跟前占到什么便宜。
“所以我才让你去!”
杜溪扬了扬唇角,露出一抹自嘲的笑容来:“我的确没有那么大的本事。”
不想这个事情还好,一想,季睿诚就又是一肚子的气。
博彩这个行业,在很多国家、甚至地区,都是合法。但是在京城,不是。
傅家走的一直都是光明正大的路子,而且傅振闻那个老头子非常在意家族形象。要是傅临渊开赌场这一行为被证实,对傅家将是个巨大的打击。
所以季睿诚才一直想拿到切实的证据,去举报银湖会所,举报傅临渊。
可是这个证据他一直都找不到。他也派人不止一次偷偷潜入银湖会所,却还是无法将银湖会所和傅家联系起来。
以为沈愉会是突破口,没想到这个突破口也没用。
“继续帮我查。”季睿诚对杜溪道,“什么时候你帮我拿到银湖会所地下赌场和傅临渊有关的证据,我就彻底帮你解决你家的事情。你是个聪明人,有大好的前途,总不该被你的家庭拖累一辈子。”
季睿诚掐灭了手里的烟,挪到了杜溪身边,拍了拍他的肩膀,低声道:“我能看出,你喜欢沈愉。”
杜溪抬眼,对上了他阴沉却又狠戾的笑容。
季睿诚给人的感觉,像一只鹰。尤其在暗处,总给人种阴戾之感。
“等我扳倒了傅家,我保证,让你和沈愉双宿双飞。”季睿诚蛊惑般地对杜溪道,“你应该知道,傅家那个傅时予,一直盯着沈愉不放。他永远是沈愉身边的定时炸弹,威胁着她。”
杜溪放在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