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门!”
傅临渊仰躺在床上,双手垫在脑后,悠闲地看着房顶吊灯。
“开门!”沈愉重申。
傅临渊慢悠悠开口,答非所问:“骂了我一通,又刺了我一刀,甩手就要走了。沈愉,咱们俩到底谁没有道德底线。”
“我骂你是你活该的!胸口的伤是你自己撞上来的,少赖我!”
沈愉很久没有这么生气过了,这种生气还带着一种她对自己的无力,以及不知道该如何反抗傅临渊这种“霸权主义”的迷茫。
当初说好的,他帮她救妈妈,她帮他收拾傅时予,也没有附加条件说她要把自己的身体供他消遣啊,况且他对她的身体不是不感兴趣吗?当初她投怀送抱都没成功,怎么现在他一次次的和上瘾了似的?
沈愉是真的看不懂这个人。
洗手间里传来抓门的声音,接着门把手被拧开,嗅到血腥味的元帅嚎叫着跑了出来。
发现血是从傅临渊的胸口流出来的,元帅顷刻间将房间里的沈愉锁定为罪魁祸首,低吼一声就朝着她扑了过去。
沈愉直接被元帅扑倒在沙发上,元帅呲着一口锋利的牙齿,朝着她的脖颈咬来。
沈愉化气愤为力量,直接和元帅展开斗争。妈的,这一人一狼,全都不是东西,全都来欺负她!
元帅生性凶猛,但是被豢养太久多少失去了点野性。而沈愉又出奇的生气,将对傅临渊的怒火全都发泄在了这里,竟然和元帅打得有来有回的。
元帅非但没有咬到她,反而被她扯掉好几撮毛。
最后,沈愉揪着元帅的颈毛跨坐在它背上,一拳一拳朝着它的狼头打了过去。
她把元帅当成了傅临渊,狠揍。
元帅呜呜地嚎叫,场面一度激烈,却又带着些滑稽。
“元帅。”傅临渊幽幽叫了一声。
元帅将背上的沈愉甩开,呜咽着跳上床,趴到傅临渊身边,委屈巴巴地舔着自己被揪掉毛的前腿。
沈愉双手叉腰,站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