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芷陶心弦颤了颤，双手也不自觉握紧了几分，很快又松开了。
她抬起头，看向方一凡，发现方一凡的眼睛里比之前多了许多她看不懂的东西。
虽然还是在笑，但那笑容却也不再和之前那般吊儿郎当，随性自在。
那里面，多了几分认真。
黄芷陶知道，这是真的最后一次表白了。
她忍不住上前一步，刚要说话，方一凡抢先开口道：
“如果你同意的话，就握住我的手，如果不同意就算，不过陶子女神，你可要考虑清楚了。”
“我这次表白完之后，可就再也不会对你无故献殷勤了，我们只会成为普通的好朋友。”
“当然，之后如果你后悔了，想要挽回我，那也很简单，只需要你在某个夜深人静的夜晚，来到我家楼下，喊我出来，握住我的手，真诚的向我表白，那样，我才可能接受你哦。”
方一凡笑着说道：“所以，你的选择是？”
原本心情还有些紧张忐忑加茫然的黄芷陶，在听到方一凡后面那句‘调侃’的话之后。
心情很快又调整了过来。
她可以肯定的是，自己并不喜欢方一凡，至少现在并不喜欢。
至于日后自己是否会后悔，那就是之后的事情了。
如果当真后悔了，那么，就真如方一凡所说那样，自己去他楼下找他表白，又有何不可？
他向自己迈动了九十九步，倘若日后当真自己会对他动心，向他也迈出一步，又有何妨？
所以，黄芷陶心中已然有了自己的答案。
可她不知道的是，现在的方一凡，和以后的方一凡，完全可以说是两种人。
现在的方一凡，单身狗一个，以后的方一凡，身边美女如云。
纵然是身为陶子女神、高中白月光的她，去向方一凡表白时，也是那般的磨难重重……
午夜梦回，她可能会恨透了当下自己做出的这个决定。
当然，这些都是后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