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温柔知性,事业成功?”
“那样的话,她只是另一个腓特烈,而不是胡滕。”腓特烈语重心长地说,“每个人都有着自己独一无二的特性,我从未想过一定要让胡滕做什么,成为什么人物,那是她该考虑的事情,而不是我。”
“那您还请求我帮您管教您的妹妹?”
腓特烈有些伤感地说道:“不怕你笑话,我家也是小有资产,从物质上讲,庇护我妹妹一生吃喝不愁并不算一件困难的事情,可迟早她是要嫁人的,但她的那副性格,真的会有人愿意接纳她吗?她又真的会爱上那个愿意接纳她的人吗?我之前一直抱着消极地观念。”
“但是你的到来,给了我新的希望。夜羽,你是特别的。”腓特烈双手握住夜羽的手掌,放在她饱满圆润的胸口,“毋庸置疑,胡滕对你的态度和我们所有人都不同,无论是一见钟情、日久生情,亦或者是斯德哥尔摩综合征,她终究是把你当做了最特殊的存在,你就是我要找到那个能让她托付一生的人。”
?
腓特烈,你不对劲。
“您说过我可以对她使用任何手段,即便是逼迫她做那种事情,您就不担心这其实不是她的本意,而是被我逼的不得已而为之?”夜羽索性敞开了说,他觉得自己再不做点什么,腓特烈就要撬能代的墙角了。
腓特烈失笑道:“我妹妹是不是自愿我这个做姐姐的还能看不出来吗?她的性格我再了解不过,只要不是她心甘情愿,即便是死亡的威胁也别想逼迫她做任何违背本心的事情。”
换句话说,如果真的有人逼迫了胡腾做某件事,本身就代表着胡滕愿意为了那个人做那件事,想到这,夜羽蓦然抬头看向胡滕。
胡滕戏谑地对他比了个口型:你甩不掉我了。
胡滕,你算计我!
从一开始,那个包养的说法就是假的,他即便是失忆了也没道理会性情大变,逼迫包养不良少女,夜羽现在干不出来,之前也决计干不出来,那些全是胡滕的一家之言,这么说,她自始至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