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庄重而肃穆的乾皇御书房中,陆震南挺直脊背,面容沉稳地回应道:“陛下,微臣对此事,确实不甚了解。”
乾皇的目光,并未离开眼前的词赋,只在微微一笑间,那份深不可测的威严,悄然流露,
“陆震南,朕选择那孩子的初衷,你应该能揣摩得到。”
乾皇放下手中朱笔,话音里带上了几分探究之意。
“朕记得,那个陆尘可从没正式习过武,也没踏足过学堂半步。”
陆震南依然保持着那份淡然,他恭谨回应:“陛下,您所言极是,他确实未曾修炼过武艺,至于是否读过书?臣的确未曾留意过他的日常。”
“不过,臣要提醒陛下的是,当年陆尘曾随六皇子殿下一同在私塾就读六年,这是您当初亲自安排的。”陆震南淡然说道。
乾皇的眼神陡然一紧,仿佛捕捉到了什么关键信息。
“你的意思是,在那六年中,他故意隐藏了自己的才华?那今日他又为何要展示这一手呢?”
陆震南面色平和,语气坚定,说道:“骨子里的东西,流淌着陆家热血的他,保家卫国是陆家人的本分。李成那帮南疆人侮辱我大乾,激发了他的血性,所以他才会有如此表现。”
“可他对那些金子,却为何又如此的渴望?”乾皇询问道。
闻言,陆震南只是淡然一笑,说道:“那只是一个引子,或许是为了达成某个目标,所需的手段而已。”
当乾皇询问起,陆尘所作对联的真实含义时,陆震南目光炯炯,言语间带着一丝暗示。
“陛下若亲自去探寻,自然会明白其中深意,如今南境三州之地,亟待开垦重整,这幅对联莫非是在表达他对那片土地的雄心壮志?”
乾皇听后心头一震,目光深邃地陷入了沉思,他将视线重新转向陆震南,说道:“那么你认为,他是希望成功还是失败?”
陆震南坦诚以对,声音平静却掷地有声,说道:“成与败,全在于陛下的一句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