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孩跟着妈妈躲在厨房，没资格上桌吃饭。
桌上就汪新，李建国，李建国的爸李大米，还有他二叔李玉米。
“小汪同志，别客气，尝尝我们山里的榛蘑炖熊掌。”
“还有这个虎骨炖鸡，这天气吃上一口，全身都暖和。”
汪新已经见怪不怪了，吃的那叫一个欢喜，用勺子挖了一少像豆腐一样的东西，香的他迷糊，好奇心的驱使下，他问道。
“这是什么？”
李玉米咧嘴一笑，“猴脑，猴子的脑袋，这么一碗得用五个猴子的脑。”
李大米又补充，“这猴子还必须是活着的时候开脑，不然死了，脑浆就昏了，那味道就差了。”
汪新瞬间感觉不好了，有心想吐，但他立着走南闯北的人设，就这么吐了，难免被人看清。
强忍着恶心直接咽下，又挖了两勺子咕咚一口下了肚。
“是好吃。”
他抬起头，朝着他们露齿一笑，牙齿上沾着点猴脑。他很清楚地看到李玉米，李大米两个人戏谑的表情，僵了。
小样，跟小爷我玩心眼。
“猴子怪不得跟人是近亲呢，这脑浆跟人的差不多。”
这一句话，让屋里的三个李家男人都蒙了。
“咋，你还见过人脑啊？”
汪新耸了耸肩，笑着说。
“我十三岁就跟着老爸干这行，那时候老毛子跟我们国家的铁路开了嘛，拿着东西从这运到毛子国。”
“车上啥人都有，但在国内都不敢动，怕被抓，但一出国界线那就不一样了。那些偷子，劫匪嚣张的直接拿枪抢。”
“有的不给，直接就给脑袋开个大洞，脑浆子带着血喷的满地都是。这还是运气好的，运气不好的，半个脑子打碎了，人还没死。”
“那脑浆子就像豆腐一样晃荡......”
他说的是电影《追缉》里的事，正好也就是这个年代。
一番话说下来，听得李建国他们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