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看?”
马奎说。
“先把他们都带到值班室去。”
这事情一团浆糊,这么多旅客在,处理起来麻烦。
汪新看向三个人。
“这么冷的天,老人家你还是跟我去值班室换下裤子。”
“然后该录口供的录下口供,告对方讹人的对方讹人。”
老人登时摇头。
“我们马上就到站了,裤子湿着就湿着。我老头子半截身子都埋黄土了,不怕这点冻。”
“我只希望以后不要再有这种冤枉人的事情出现。”
围观的群众心里都有些不是滋味。
此时姚玉玲广播的声音想起。
“安宁站快要到了。”
“安宁站快要到了,请要下车的旅客做好准备。”
老人的孙子握着爷爷的手,然后一把扯下换在他身上的警服,丢给汪新,冷声道。
“我爷爷不计较,我计较着。”
“我一辈子都会记着这一件事情。”
说着,抓着老人的手走出了人群,到座位上收拾起东西来。
汪新望向马奎。
“师父,就这么让他们走?”
马奎眼睛圆瞪。
“还能怎么样,搜身已经收了,座位我刚才来的时候也检查过了,一样没有。”
“你赶紧带着他去值班室问询。”
他说着指了指一脸菜色的男人,心里已经知道这男人丢的钱,十九八九找不回来了。
大部分的小偷得手后,会在就近的站下车,或者将东西转移到同伙的身上。
汪新只好带着男人往值班室走,走了几步,忽然,他记起来一件事,心里登时一个咯噔。
冲着男人道,“我知道你的钱包在谁那了!”
然后掉头就往回冲,马奎见状,伸手抓了一下他胳膊。
“你干嘛去!”
汪新甩开他的胳膊。
“抓小偷!”
人已如子弹般冲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