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经过短暂的启动,小崽儿哭的像水开了,沸腾不停。
杜长兰:………
怎么这么蠢。
杜蕴跪坐地上嗷嗷大哭,眼泪不要钱的滑落,忽然嘴巴一鼓,舌尖尝到甜味。
他茫然睁开眼,对上杜长兰那张清俊的笑脸,“要不要抱。”
杜蕴含着点心用力点头,手脚并用爬到杜长兰怀里,灵活的像只小猴子。这时也不嫌猪下水臭了,牢牢搂着杜长兰的脖子,委屈巴巴道:“爹,嘴疼。”
杜长兰一手拎物,另一只手抱着他,让儿子张开嘴,“牙还在,只磕破点皮,睡一觉就好了。”
杜蕴吸吸鼻子,结果扯动鼻头的擦伤,痛的他眼泪花又冒出来了。
杜长兰轻描淡写问:“吃过猪肝没?”
小崽儿眼泪一滞:“啊?”
“没吃过啊?”杜长兰眉梢一挑,眼里含着揶揄,话却很柔和:“今晚让你尝尝。”
杜蕴眼珠子瞄向木桶,他爹不会说的是木桶里的东西吧?
他不是很想尝……
小孩儿狗狗祟祟偷瞄他爹一眼,捧着点心小口小口抿,不吭声了。
杜长兰看破不说破,回到奉山村时,静谧的村子一阵热闹。
“长兰去哪儿了,最近都没见你。”
“哟,还买了猪下水和酒?要不少钱罢。”
“长兰攒的私房钱都花光了哈哈哈哈哈……”
村民的打趣此起彼伏,这种太过直白的高频问话,杜蕴仍不适应,他沉默的趴在他爹肩头。
有妇人高声道:“蕴儿这么大了还让爹抱,也不叫人?”
杜长兰感觉小孩儿搂他更紧,笑道:“小孩儿路上摔了一跤,正难受。”
问话的妇人不以为意:“又没缺胳膊断腿,多大点事儿。”
杜长兰脸上笑意淡了,敷衍两句,大步越去。
忽然几道人影飞快冲向他。
“小叔,你终于回来了。”
“小叔,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