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就跟你一样!”
陈平安白了袁烈一眼,“表面上是袁总,是年少有为的天海富豪,背地里是老嫖客,老色批!”
“色就色呗,男人不好色,我要下半身干啥用啊?”
袁烈不以为耻,反以为荣,甚至骄傲挺起胸膛。
“……”
陈平安无言以对,只能闷闷抽着烟。
“至于嫂子刚刚的第二个问题,就更简单了,留下的妓女明知道之前被挑选走的女人,再也没有回来过,为什么仍旧会接着去,无外乎两个原因。”
袁烈伸出两根手指头,“第一,因为钱,有钱能使鬼推磨,我要有足够的钱,雄鹰国总统都得跪在地上叫我一声爹;第二,因为被选中的姑娘无法拒绝,极有可能是被人强制带走。”
“至于这些人是真的死了,还是被卖到别的地方去了,无人知晓,也并不重要。”
“女人嘛,在脚盆鸡眼里,就只是玩物而已。”
玩物!
王有容与袁小曼二人脸色变得阴沉,却并没有反驳。
脚盆鸡的女人,的确没什么地位。正如四人刚刚进来的时候,惠子趴在地上,背对着袁烈,看似是在做卫生做清洁,实则不过是让袁烈能够欣赏到更美妙的风景罢了。
什么叫玩物?
好比小孩子的玩具,玩腻了,玩坏了,丢到垃圾桶便是,谁会在意玩物的感受?
谁会在意玩物是死是活,丢到哪一个垃圾场了?
下一次再来,只需要给足够多的钱,依旧有大把的“玩物”主动迎上去的。
因为,给钱了。
若有权力干涉,强力控制,“玩物”是没有资格反抗的,甚至连一个“不”字都不敢讲出来!
“所以,你有什么想法?”
陈平安续上一根烟,吧嗒吧嗒猛吸两口。
死胖子好色无耻下流,无女不欢,但是,袁烈真的很聪明,看待问题很透彻,总能一针见血。
“很简单。”
袁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