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来一个打草惊蛇?咱们俩要真在脚盆鸡地面上出事了,白玉京不会善罢甘休吧?”
陈平安眼珠子一转!
当年,脚盆鸡走丢了一名士兵。
现在,大夏国没了两位高级人才,找脚盆鸡理论理论,没毛病吧?
“打草惊蛇必定能打乱加藤的节奏,可你我就彻底暴露在枪口下了,随时会有危险,包括你的瓢虫兄弟。”
女人蹙眉,表示担忧。
“再看吧,咱们先到处转转,到中午再让死胖子给咱们出出主意。”
陈平安也没坚持,不是太着急的事儿。
天海二十万余名妇女,刚刚被人投毒,官方岂能不小心谨慎?恐怕上层领导正在跟脚盆鸡交涉,要求交出真凶。
这个节骨眼上,加藤的嚣张跋扈,更像是最后的狂欢。
还有,他们能下毒,自己不会玩毒吗?
陈平安的药可以救人,也可以杀人不见血。
“嗯。”
王有容点点头,驾着小车,在长岛城市周边穿梭,因为工厂与秘密基地,大概率不会建设在城市中心。
最后,王有容将车停靠在了岸边,抬头就能看见矗立在海平面上那根冲天而起的柱子。
不,那是烟囱,保守估计有五百米左右的高度。
王有容熄了火,摸出手机看见地图上面的红色标点,“依你看,那里能是雄鹰国在脚盆鸡的研究所吗?”
“不好说。”
陈平安认真看了看地图,又结合四周地形看了一眼,沉思片刻道:“此处位于海上,没遮没拦,烟囱更像是一座耸立的灯塔,可距离岸边太远,若是灯塔,无疑显得很鸡肋。”
“但,如果真是雄鹰国的研究所,不得不承认他们很会挑地方。”
“为什么?”
王有容不耻下问。
“安全,便于防护。”
陈平安一针见血地指出,“如果你要进攻这根破杆子,你如何下手?怕是人还没靠近,就被人一枪给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