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艹,狗东西,在老子身上装定位了,刚到脚盆鸡就联系我了!”
几分钟后,袁烈挂断电话,张嘴就骂。
“老色批,居然还惦记我的临时女朋友,娘希匹!”
“你也不亏啊,带个妓女,把人家老婆睡了,你血赚不亏啊。”陈平安白了袁烈一眼。
这狗人,不仅惦记藤田老婆,连人家女儿都惦记上了。
“藤田刚找你何事?”
许小风随口问道。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裤裆里那点事吗?”
袁烈咬着烟头,吧唧了一口,“今晚这酒是喝不成了,我得赶紧挑个女伴儿去藤田老狗家里坐会儿。”
“藤田老狗虽然好色无耻,可手中权利不小,他要是大手一挥,你我在脚盆鸡明面上的产业,都会受损。”
说着,袁烈起身准备走人。
“对了,老陈,你去不去?藤田老狗的老婆还是很有韵味的……”
“滚!”
陈平安破口大骂,他能看上那种货色?
若是苍老师……那特么也不行啊。
肉都烂了!
“行行行,那回头我把藤田女儿介绍给你认识,以后你叫我爸,我叫你哥……”
“卧槽!”
陈平安抓起桌上酒杯砸了过去,可袁烈早关门跑路了。
“这家伙……”
“陈先生,你不觉得很奇怪吗?”
然而,陈平安与袁烈的打闹调侃,并没有逗乐许小风,许小风脸色反而凝重了几分。
“什么意思?”
陈平安不解。
“死胖子在国内的时候,藤田刚为什么不联系他?怎么一落地脚盆鸡,藤田刚就知道了?”
许小风眉头紧锁,“我怀疑,我们都被脚盆鸡暗中监控了。”
“不一定监视,但一定备受关注、照顾。恐怕在飞机起飞前,藤田刚就掌握了第一手信息了。”
跨国航班,除非是特别硬,比如王有容,其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