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这么歹毒的副作用你怎么不早说!”
一听说会掉头发,林夕月也顾不上探究徐宽的功法到底是从何而来的了。
秃头可是每个年轻人的大忌!
如果还有其他的变强方法,想来没有人会愿意用秃头的代价换取实力。
更何况林夕月这才刚开始注意自身形象!
“你这该死的榆木脑袋,要是我的发际线往后移了一分,你就等着被克扣工钱吧!”
不等徐宽有所解释,林夕月依然快步跑去了梳洗室。
她现在也算是摸清了徐宽的路数,只要不触碰这家伙的底线,随意开些无关紧要的玩笑他丝毫不放在心上。
只有涉及到利益得失的时候,才能引起徐宽的重视。
当然,即使如此也别想从这榆木脑袋嘴里撬出一句好话。
“别呀老板,你只练了一次是不会有那么大反应的,发际线后移可不关我事啊!”
一听说要扣工资,徐宽马上就摆不起那副老师傅的模样赶忙盘算起补救措施。
要不给林夕月做上一碗小福贵版的生发汤,让她复刻一把“哀家长头发”的经典冥场面?
这种东西在其他人眼里应该也算是有特殊效果的灵食吧!
现在的灵食都发展成了新型奢侈品,如果真的可行,也许可以用它来赚取自己的第一桶金?
想到这里,徐宽只觉得思如泉涌,恍惚之间仿佛看到了无数小钱钱在向他招手。
一时间也顾不得再和林夕月解释。
不过很快就有其他人打搅了他的发财大计。
“徐宽哥,外面有人自称是京都叶南天,说是想找你切磋一番。”
赶来通报的依旧是豆仔那与那滚滚的身影。
徐宽也是后来才知道,豆仔和林夕月两人是同一家孤儿院出来的,大学毕业后直接加入了蔷薇馆,方便照顾还未成年的弟弟妹妹们。
“叶南天怎么找到这儿来了,外面没人闹事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