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秦天。
秦天此来,就是为了坏他们的计划的。
想到如此,欧阳文看向秦天的目光之中也带有了几分不善。
“我先从先皇身侧议事,虽未再宫中任职,却也是观这大魏朝堂多年。
后随辽王立足于边陲东北,辽王朝如今鼎盛和我亦不无关系。
承蒙太子殿下爱戴,如今随太子做一幕僚,却也忧的是大魏的天下,从这朝堂大半生之久,六殿下说我之计策低劣不堪,怕是有些瞧不起在下了。”
欧阳文冷哼一声,自顾自的说着,在这刑部之中手舞足蹈,似乎急于彰显自己的身份不凡。
一旁,海青也是低声道:“我七弟身死,尸骨无存,这事情不尽快解决,难不成六殿下还有什么更好的见解吗?”
海青突兀开口,却让周遭几个太子的幕僚有些意想不到。
他们早就已经知晓秦天近些时日和海家来往密切,但是究竟发展到了什么地步,他们尚且不清楚。
虽然如今海巡已经带着海家,全部倒戈加入到了赤党之中,可在朝堂之上,还没有和白党正面的产生冲突。
正因如此,这海青的突然针对,让欧阳文不得不怀疑,海家和秦天之间的关系,似乎没有他们原先推测的那么密切。
“原来是热脸贴人家的冷屁股。”
欧阳文心下冷笑,秦天扫了一眼海青,眼中满是冷意陌生,似乎二人从未有过什么交集一般。
“此地议事,可有你说话的份?若非海明台是你的同族,这刑部,你又有资格近来?”
闻言,海青脸上青一块红一块,却说不出半句话来。
不等他人开口,秦天又看向了欧阳文:“三姓家奴反而成了尔等谈资,亦敢在刑部狺狺狂吠?”
话音一落,整个刑部内阁之中,静的就连落下一根针,都能听歌一清二楚。
此言一出,一旁的李辛非瞪圆了眼睛,从未想到秦天竟然敢如此硬刚。
秦天哼声道:“父皇让我前来调查此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