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见这医师安顿好了海运傅后,秦天便离开了驿站,回到府邸之中。
第二日一早,秦天便直入宫中,于早朝午膳之后,寻来赵要。
“六殿下,今日怎得这般急躁,陛下若是知晓,恐怕是要怪罪不喜。”
“今日有要事相请,还请帮我调查一番,这方齐山是什么来历。”
方齐山,正是伤海运傅者,方淼的父亲。
昨日在那驿站之中,在秦天的询问之下,海运傅一一言说。
如今,能帮的上海运傅的,也只有秦天一人。
海运傅纵然是不想欠下秦天这么大个人情,却也无奈。
更何况,秦天心下的气愤,不比海运傅差多少。
身有残疾不能从官,可以说此间之事,纵然是海运傅重归海巡视线之中,这话语权也是要少上许多。
一个能当官的孙子,可要比不能当官的孙子,地位高出太多了。
“方齐山?礼部员外郎,这人可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闻言,秦天的眼中闪过一抹异色。
似乎上一次在那牙行聚宝行会,遇到的户部度支郎中,和这什么礼部员外郎的地位,几乎相同。
都是正五品的官员。
秦天点了点头:“多谢赵公公了。”
说着,秦天前手摸入怀中,刚要拿出银票,赵要却按住了秦天的手掌:“殿下这就不必了,老奴有一事想要问问殿下。”
“哦?赵公公但说无妨。”
“不知殿下,十万两黄金,已经凑齐多少了?”
“用不了半年时间,就能尽数凑齐。”
秦天缓缓道,赵要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如今赵要可以说是明牌站在了秦天的这一边,既然如此的话,那赵要的身家性命,就和秦天息息相关。
十万两黄金,凑不齐的话,秦天还如此跳脚,那一年之后等待秦天的,就是脑袋搬家。
如此,赵要自然是不愿意看秦天花钱如此大手大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