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元山打了个招呼,让崔荣带着眼前这海运傅前去取酒。
不过一坛两坛酒水罢了,崔元山还没有放在心上。
秦天摸了摸下巴:“这位是何人?”
一旁,华夫人撇了撇嘴:“一个送信的小吏罢了,还真把自己当个人物了,这闲职都是自家老爷子千方百计求来的,若不是如此的话,这小子恐怕还在街上瞎晃悠呢。”
见状,秦天似乎猜得出来,眼前这海运傅的父辈,应该是相当的不简单,但是到了他海运傅这一辈,就要差的太远了。
“谁说不是呢,海状元膝下七个儿子,各个都是千里挑一的人杰,唯独这个小儿子和其孙子,最是不得人喜。”
崔元山摇了摇头,也是倍感无奈。
如是,秦天这才知晓了这海运傅的生平来历。
在秦政刚刚继位之时,那一年的科举之中,海运傅的爷爷,海巡夺了状元,一举中第,在京城中一跃阶级,成了上层之人。
自那以后,海家仿若扶摇直上一般,在京城里彻底的站稳了脚跟。
海家的六个儿子,无一不入宫城之中,伴君左右。
其中,海巡以状元之位,担通政使,位列朝堂正三品官员行列。
而其子也各个争气,最高甚至做到了正五品官员。
莫要看正五品官员似乎放在朝堂之中不高,但是若是放在后世,正五品官员所掌权力,已经相当于一个大地方的地方官,算得上是省厅干部。
最次甚至都不是九品,而是从七品。
这样的家族,稳扎稳打,用不了几年,家中怕是出丞相都未尝不可。但偏偏在海巡年迈之际,生下了第七子,也就是海运傅的父亲,海明台。
此子生性纨绔顽劣,凭借着显赫的家世,海明台在京城之中相当的目中无人,整日里惹是生非,但偏偏他人顾忌海巡,也不敢说什么。
直到其二十岁的时间,这海明台惹到了朝中一个大官的子嗣,险些被关入了大牢之中,自那以后,海明台便被海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