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均所行之事,如履薄冰,自然不可能再来寻鲜贵人。
其中瓜葛,秦均只要不是傻子,自然不可能告知鲜贵人。
如此,在鲜贵人的眼中看来,就是秦均被柳柔勾了魂,再瞧不上自己了。
“唤于御医过来。”
“贵人,这……”
“让你唤,你就唤。”
鲜贵人早就已经将柳柔的身世来历摸透,一个罪臣之女,如今竟然混到了宫中,甚至还影响了自己的地位,影响了自己的幸福,鲜贵人怎么可能让她好过?
“还有那秦天,让我不好过,你也别想舒服!”
夜里,于御医趁着夜色,悄悄摸摸的摸入了鲜贵人的寝宫中,到了午夜之时,又偷偷离去。
第二天,秦天的寝宫中,赵要前来。
“听说殿下,昨日在明湖亭中,和那鲜贵人有了冲突?”
“你这消息够灵通的啊,明湖亭就我们两拨人,这你都知道了?”
“呵呵。”
说着,赵要就将自己手下小太监,昨夜里的推测,言说了。
那小太监午后偶然路过了鲜贵人的寝宫,就听见鲜贵人骂骂咧咧。
到了晚间,小太监也在周遭服侍其他妃子,夜里就看到了于御医的行踪。
“千真万确?”
“老奴手底下的人,各个都是鬼精鬼精的,没个准信,不会同老奴言说。”
在这深宫中,有的话该说,有的话不该说。
准事儿,就该说。
不准的事儿,你说出来,影响了主子的判断,杀头可就杀的是一堆,保不齐就有自己。
秦天轻笑摇头:“啧啧啧,这鲜贵人,是把勾栏开到宫里来了。”
赵要一听,连连撇嘴。
太子和这鲜贵人之间的关系,他如何能不知晓?
但是也之时些许耳风,若说抓个正着,那也没有。
于御医一事,也是如此,就说近来身子不适,夜间来诊脉定夺,谁能挑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