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那酒壶也封上了口,可这望乡楼中的酒香却依旧没有散逸。
秦天直视着崔荣:“如何?”
话噎在了咽喉中,崔荣却再说不出半句话来。
作为崔家酒坊的少东家,崔荣如何不知,这股辛辣的酒气,分明和自家满堂春没有半点的关系。
不信邪的崔荣端起那酒碗,秦天登时开口:“崔公子,这酒水可不似满堂春一般寡淡,莫要一饮而尽。”
徐东作为武者,一身血气刚猛,熬炼肉身,自然是能受得住。
但是眼前这崔荣显然就是一个普通人,如此酒水,其若是一饮而尽,崔荣定然是承受不得。
崔荣将信将疑,当那酒碗到了嘴前,一股浓烈的酒香钻入鼻腔,刹那间,崔荣瞪圆了眼睛:“这……”
饮下一口,入口辛辣无比,但刹那间酒香萦绕唇齿之间,经久不散,入喉回口甘甜,数种粮食香气极富层次感,丝毫不显半点驳杂。
强咽下了这辛辣酒水,崔荣放下酒碗,向着秦天拱了拱手:“尚未请教公子大名。”
“好说好说,姓秦名天。”
听到这两个字,崔荣不禁一愣,秦姓,恐怕是皇亲国戚,不禁心生敬畏:“敢问可是……”
“沾亲带故。”
秦天给了个模糊的回答,崔荣心下了然:“失敬失敬。”
“这酒比起满堂春如何?”
“虽满堂春是我崔家酒坊招牌,却也不得不称一声好。”
崔荣苦笑摇头,在此之前,崔荣确确实实是没有将秦天放在眼中,但是如今看来,纵然是嘴硬,也没有半点的法子和这酒水相比。
且不说这酒水后劲十足,醇香无比,单单说这酒水清澈剔透,就不是他们那些酿造酒所能比较的。
“可否请公子挪步到酒坊中一叙?”
秦天点头道:“不必了,这酒水的酒方,我还不打算出售。”
“这……”
闻言,崔荣登时心急如焚。
若是秦天打算自己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