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多深厚的夫妻情谊,您又何必将自己拘死在这里?”
叶锦潇道:
“若是在意世俗的议论,我有办法让你全身而退。”
“你们本就没有感情,你还待在这里干什么?浪费光阴?”
谢暖烟握住她的手腕,“你这孩子……以后不准再说这种话,娘待在这里,自然有在此的原因。”
叶锦潇的目光忽然犀利:
“娘,您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她神色乍变:“我——”
立马辩解:
“我跟你爹拜过天地,入了族谱,这辈子生是太傅府的人,死是太傅府的鬼,我……我能有什么事瞒着你?”
扔下女儿的手,目光闪躲的撇到一侧。
“这辈子除了太傅府,我哪都不去。”
“娘……”
“你要再说,娘可不高兴了。”
叶锦潇笃定,谢暖烟八成有事瞒着她,逼得谢暖烟不得不待在太傅府,哪都去不了。
是谁?
到底是谁,让娘亲如此忌惮?
是谁在威胁她?
楚聿辞坐在一旁,看着这般坚毅而明媚的女子,目光有些恍惚,一句话都不敢插。
她这般女子,骄阳似火,独行独立,从不受世俗的约束,说一不二。
不仅是针对他,哪怕是谢暖烟,她也能做到干脆利落的说和离就和离,说踹掉就踹掉。
他不敢插嘴。
怕一开口,潇儿就跟踹掉叶太傅一样踹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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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妻二人留下吃了午饭,下午时,谢暖烟才放二人回去。
同时,老太太那边,在聿王的引荐之下,景易带着几个‘得道高人’,为叶家祈福诵经。
老太太信佛,非常虔诚。
几个高人做了法,老太太便跪在蒲草团上,叩拜佛祖和菩萨,虔诚的双手合十,听着经文。
梁姨娘跪在一旁,也是跟着。
这一诵经,就是足足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