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是想尝尝我崔某人的枯枝剑意?”
这一话一出,立刻就给周围清了个场。
男人又一抬眼,正好和谢静淞从缝里露出来的两只眼睛对上了视线,她眨巴眨巴着,对着中年男人弯了弯,然后非常识趣的合上了窗户。
戏听得差不多了,下面大概就是人家的家事了,这时候再眼巴巴凑过去看,也太没分寸感了。
虽然教育熊孩子的戏码很好玩,但是养成剑意的修士还是不要去乱招惹了吧。
……等下,枯枝剑意?
她似乎从江淹雪那里听过一个他十分憧憬的剑修前辈崔惊鹊,此人剑法诡秘莫测,能使出的枯枝剑意更是不坠他那枯荣剑的名字。
不会这么巧吧。
听他刚才的话,似乎他们也是城主邀请的客人,那么无论如何都会再对上,谢静淞爬回去翻了翻,找到了莫蓄愁给她送的请柬。
十分会玩的城里人连请柬都做成了玉牌的模样,谢静淞琢磨了一会儿,就差滴血进去试试看它能不能认主了。
但滴血是不可能滴血的,谁为了做个实验就给自己放血啊!
遗憾收起玉牌,她准备再睡一会儿——虽然眼一闭一睁就到了日中,但肠胃还没有发出饥肠辘辘的声音,既然如此,那不如再好好养精蓄锐一番!
就在她随手将玉牌丢到床头柜上面的时候,眼角的余光恰巧收入了一枚静静躺着的铜钱。
一枚反面向上的铜钱。
经常丢三落四还略有些脸盲的谢静淞其实记忆力还行,至少能将某些印象深刻的事情烙在脑子里……就比如她清楚记得,她昨晚丢铜钱的时候,它分明是正面向上的。
“……”
首先排除她梦游,半夜爬起来没事干就是把铜钱翻了个面,再排除晚上有贼进了她的房间,什么都不偷就是闲得慌把她的铜钱翻了个面。
……结果好像显而易见。
“草……”
第一回爆了粗口的谢静淞缓缓吞了下口水,睡意顿时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