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要说些什么了!”
就在这时,一个小厮忙不迭地奔进屋内,哆哆嗦嗦地说:“禀告老爷,我....我等未在城中找到小姐。”
“什么?!”
这屋内表面祥和的气氛被打破,林为良忍了半晚的怒气终于爆发。
“这个不知廉耻的东西,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上首的张老太太表情瞬变,她装模做样地抹了一把泪,“为良啊,你这十多年都在外头浴血疆场,不知道我们这些个做祖母婶婶的难处。在楚腰心里,我们这些人都不是亲的,她看不惯我们不听我们的教导也是人之常情,我又怕外人说我刻薄了她去,凡事不敢过分苛责她,到了现在,只怪我平日对她放纵,没把她教成个知书达理的。”
想起他那个不争气的女儿,林为良满脸厌恶,拱手道:“母亲说哪里的话,为良在边关时,曾跟府中的通过书信,说是楚腰天资愚钝又性格骄纵,母亲您和弟媳对她悉心教导,没想到她不仅不听劝还更加任性。母亲您是仁至义尽了,这件事哪里能怪您?“
张老太太叹了口气,劝道:“唉,楚腰也没犯什么大错,不过是情窦初开,与心仪的男子私会罢了,为良,待下人把她找回来了,你可千万别对楚腰动刑,孩子嘛,骂一骂也就得了!”
王若伊也劝道:“是啊,大哥,楚腰嘛,是我看着长大的,她小小年纪就有主见,追求男欢女爱也算不上错,要是她实在喜欢,也甭管对方家世了,把楚腰嫁过去或者是让对方入赘都是极好的!”
她满头插着极不衬人的珠花,身着绣着几簇雍容牡丹的华贵曳地裙,嘴上虽说是在劝人宽心,偏偏嘲笑的嘴角快要扬上天去。
简直是句句诛心,林为良脸一黑,气得将手中杯盏砸了出去。
“好什么好!她都已经跟萧家二公子定亲了,居然还敢大半夜出去与外面的狗男人私会!她眼里究竟有没有礼义廉耻,究竟有没有林家的脸面!”
他转头看向侍立在王若伊身旁的绿衣少女,道:“柳儿!伯父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