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子,怎配被善待,往后再叫本宫看见他过得自在舒适,本宫就砍了你们的脑袋。”
“公主,这里是太子府。”陈武回道。
“你的意思是,是太子吩咐你们好生照顾他的?”
陈武没应声,他是皇后的人,自然是得了皇后的吩咐,要细心看顾曹忆昭,虽他也不解皇后为何如此,但他知道这事不能让青芜甚至任何人知道。
所以,他用沉默应付,就让青芜误会是太子吩咐的好了。
果然,青芜信了,冷哼道,“和他娘一个德行,都是虚伪至极的人,本宫才不信,他会真心对这小傻子好。
都给本宫在这跪一个时辰,容与,你盯着,一个时辰,一息都不能少,否则,杀。
当年宫变,林千凝偷走太子,纵火后宫,害得皇兄重伤,本宫倒要问问,他身为人子,善待林千凝的儿子,是要置他父皇于何地,哼。”
陈武看着气急离开的青芜,心里没有很担心。
他并没言明是太子吩咐,曹忆昭既是太子府的主子,他们这些做下人的照顾好他,是分内之事。
这里是太子府,青芜一个外人插手太子府的事,太子只要不是脓包,都不会任由青芜在太子府嚣张,否则,将来他如何在凤昭立足。
可他不知道,青芜到了时煜的院子,并没问曹忆昭的事,而是冲着时煜笑道,“本宫想皇兄的笑了,你与他神似,笑一个给本宫看看,可否?”
她双目蓄泪,不见一丝平日的轻狂放浪,声音里还带着些恳求。
时煜虽看出她并非有意逗弄,但也做不到说笑就笑,且这般毫无缘由的,便只默默看着她。
青芜亦盯着时煜,十分仔细地端详他的脸,又似透过他的脸看别人。
那日闪过的念头,在刚刚终于再度闪现。
滴血验亲时,她说,时煜神似皇兄,确实不假,但,他其实更像另一个人。
她脑中出现了一个荒唐的念头,所以,她欺负曹忆昭,一为试探陈武等人态度,二为仔细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