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呢……”
说到后面,萧之安哽咽的直接蹲在了地上,难受得再也说不出一个字。
王直是他在大魏认识的第一个朋友,也是他人生中,唯一一个知晓他身份,却依旧拿他当寻常人一样处着,彼此交心。
这样的朋友,却永远的离开了他,还这样突然。
卫清晏心头也不是滋味,“眼下是什么情况?”
萧之安将脸胡乱在胳膊上蹭着,吸了一口气,才道,“他们是从外地来京城的,院子也是租的,屋主见死了人,觉得晦气,要将他们赶出去。
我花钱将那院子买了下来,派了几个人守着,崔莺莺也过去了,我们打算三日后让他们母子下葬。”
卫清晏道,“我同你过去看看。”
相识一场,她想去吊唁一下,顺便看看王直是否有怨气。
按理,这样心智坚韧的人,又死得突然,应是有些执念的。
可到了灵堂,卫清晏却搜不到一丝怨气,且,王直的印堂呈现乌黑状。
她看向时煜,“可否请景阳过来一趟?”
听闻景阳不仅擅医,对仵作那套也是精通的。
时煜见她这样说,便知她是怀疑王直的死,兴许不是风寒那么简单,便朝冬藏道,“快去。”
景阳恰好就在街上,来得很快,一盏茶后,他道,“生前的确是风寒过,但是这风寒不足以致命,更像是气血耗尽而亡。”
“什么情况下,会导致人气血耗尽?”卫清晏蹙眉。
“一般年迈老人和久病之人。”
萧之安道,“王直为了应对春闱考试,一直有坚持锻炼的,相识那么久,也就前几日我瞧着他有风寒症状,平日身子都很好的。”
景阳点头,“是,从尸身来看,他平日的确没有别的暗疾。”
这也是他觉得蹊跷的地方。
“我想留下来,再仔细瞧瞧。”景阳同时煜请示。
时煜允了。
能中进士已经算是朝廷能用的人才了,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