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什么?”余良志似闲聊般,语气淡淡,但眸子里却似有穿透人心的精光。
否则,龚家兄弟也不会在他的眸光逼视下败下阵来。
但卫清晏十五岁便立于朝堂,这样的眼神她是不惧的。
抬手示意老爷子坐,亦似闲聊般的口吻,“余明珠当年误入的房间里有什么?为何会牵连你庶兄?她又经历了什么,以至于不能正常嫁娶?”
余良志的屁股还没坐稳,听得这话,手用力抓牢椅子边缘,才没让自己失态。
知晓当年事的活人,如今就剩他和二弟了。
那这姑娘能知道的,就不是走的活人的路子。
走死人的路子?
他倒是认识这么一个人。
他压下心中震撼,面上波澜不兴,“你同一莲和尚是何关系?”
这回换卫清晏心中波动了。
一莲是胖和尚的法号,他嫌娘气,便对外自称胖和尚,这世间知他法号的人不多。
“老大人为何这样问?”
“你没否认,这般说来,你们是认识的。”余良志捋了捋胡须,神态才真正放松下来,“老夫活了几十年,只在他身上看到过异于常人的本事,姑娘可是师从于他?”
卫清晏没有隐瞒,“一莲正是家师,老大人与家师又是何关系?”
余良志笑了笑,“年少旧友,说来,小妹的婚事还是一莲给指的方向。”
胖和尚?
卫清晏半垂眼皮,胖和尚可从未说过,他在京城有旧,能知道他法号的定非泛泛之交。
只不知这两人又是何渊源。
见他主动提起龚老夫人的事,龚家兄弟忙对着余良志深深一礼,“还请舅父告知当年真相,好助常姑娘解我父亲怨念。”
抬手让两个外甥坐好,余良志叹了口气,“事情已过多年,倒也没什么不能说的。
只是你们突然来问此事,我察觉异样,不放心,总要多留个心眼,如今知道是一莲和尚的徒儿,便无可不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