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值得吗?
卫清晏在心里暗暗问了一句,我值得你们这般付出吗?
时煜像是听到了她的心声,补了一句,“小晏值得。”
卫清晏不知是不是自己出现了错觉,竟在时煜的眼中看到了一抹深情,稍纵即逝。
异样的感觉划过心尖,她眸光微闪,足下用力,跃上墙头往龚府而去。
龚府上方被黑气笼罩。
后院位置黑气最是浓郁。
卫清晏进了怨气最浓的院子,正想瞧瞧这是谁的院子,耳边传来时煜的低语,“这是龚老夫人的院子。”
知道她对龚家事不了解,时煜继续解释道,“龚老夫人两年前病逝,如今这院子应是只有下人守着。”
竟连龚府后院布局都清楚,看来他的确是同大姐亲近。
卫清晏没作多想,低声问道,“除了龚夫人和小公子,龚家其他人可有异样?”
这怨气生成已久,死前执念画面已模糊,加之功德印在时煜体内,卫清晏只能感知是龚明诚的父亲死后生怨。
却看不出这怨是因何而生。
时煜微微舒了口气,听得暗卫说,龚家夫妇去了安远侯府,他便猜到她晚间许是会来这里,才提前过来探了探路。
见卫清晏侧头看他,他沉吟着道,“细细想来,龚家这些年确实不太顺遂……”
卫清晏结合时煜的话,脑中快速理着龚家的情况。
龚家人员相对其他家族,算是比较简单。
龚明诚的父亲龚长英曾任大理寺卿,只有一妻,两子。
龚长英三年前去世,一年后龚老夫人也病逝。
龚明诚是两人的长子,也只有大姐一个妻子,并无妾室,育有两子一女。
大儿子龚峻已娶妻,目前只有一个儿子,原本虎头虎脑的孩子,如今也是娇弱的很。
长女一度婚事有变,后寻了个门户低的外嫁出京。
幼子龚缙落水后,落下病根,缠绵病榻。
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