辅佐的人。现在她才明白,为什么裴鸢选择了淑仪,而不是祁明。
“儿子,你的选择是对的。小事见人品,皇上让他带着北庆的人四处逛逛,可没让他做北庆的仆人!竟然还将人领到我们家门口!我真应该一盆冷水泼出去才解气!”
裴鸢笑道:“那就按母亲说的做。”
钱氏眨巴了下眼睛,看着裴鸢,双眼中带着点不解。
祁明带着哈尔达从将军府出来,马车绕道镇国公府门口的时候,看见一帮家丁提着桶洒扫门口的地面。
哈尔达骑着马,居高临下看着那些家丁。
“你们府上主人家在不在?若是在,方才本皇子过来,为何不见客!”
府上的家丁如没有听到一般,垂着脑袋做着洒扫的活。
哈尔达哪里受得了这种气,抬起马鞭就往身边的一个家丁身上抽去。
而预想中的马鞭破开皮肉的声音没有发出,哈尔达的后背猛地被一击重踢踢飞了出去,好在他常年习武,身手矫健,在空中打了个滚站了起来。
而袭击他的人,将他从马上踹了下去后,腾空坐在了他的马上。马儿受惊又知易主,扬蹄挣扎起来。那人一勒缰绳,胯下的马嘶鸣地原地打转了几圈,便不再挣扎、
哈尔达站稳身子,看向踹了他还敢抢他马的人。那人用了全力,他的后背甚至麻了,整个五脏六腑移了位似的,差点将在裴茗那喝的茶都吐出来。
“什么人!竟敢袭击我们皇子!”北庆的士兵立马将哈尔达护在保护圈中。
“祁明!本皇子在你们国家遇袭,你们东辽是想两国开战吗!”
祁明后背冷汗涔涔,他今日带着哈尔达出来,哈尔达被人揍了,他还得负责,这都是什么事啊!
“大胆!你是何人,报上名来!”祁明的侍卫们也将他们围住。
祁明定睛一看马上人的脸,又看了看哈尔达,思绪飞快。
“七哥,几年不见,这么快就忘了弟弟我吗?”落英扬起下巴,与哈尔达十分相似的